有句話說，上海一年一個樣，十年全變樣。上海是一個有歷史的國際城市，從一個租界歷史到今天的開放讓人不禁對這一個謎樣的城市有更多的關注。與其高調的談它那華麗的外表與歷史，我想從一個和上海完全沒有任何關聯的普通人來帶領大家走一趟上海。
話說2005年由於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的一位連襟從香港到上海買了一間商品房。我一向對錦繡河山有一種無名的憧憬，第一次的上海行開啟了我對大陸的興趣，加上內人是學歷史的，以後大概每年都會往大陸走一走。由於在上海有落腳地方，去的比較多的當然是它。
話說我們對數二代的教育一向是不遺餘力，天下父母心嘛。我在2006年決定讓數二代兄妹二人開啟中國心。首先是讓他們學習中文。每年上海復旦大學都會舉辦暑期中文夏令營。與其讓他們在美國整個暑假渾渾噩噩地吃喝玩樂虛耗三個月不如花點錢讓他們學點中文。他們的中文學習過程是從小學一年級開始上中文學校，每個周六上半天。兄妹倆都是如此，等到老大因為參加游泳隊，比賽多在周末因此上初中後就得放棄中文學校，妹妹因為參加韻律體操隊，也同理必須放棄。還好我和老婆大人英語俱不佳，在家習慣講國語，兄妹倆也耳濡目染習慣了。何況講英文爸爸或媽媽沒聽懂那就虧大了。比如要一塊給五毛，你說虧大不虧大？既然決定了，就開始找學校比價錢。一般說來，到中國學中文有很多的公司提供這一類的服務。從北大，交大，復旦到數不清的各類學校五花八門。連來回機票，住宿，學費大概每人接近5000美元左右。那一年我剛好結束了一個鐘點工的工作，由於我已連續做鐘點工13年了，從來沒有好好的度過長假，正好想休息一年出去玩玩，這一大筆開銷可得好好的撥打，最後決定繞過仲介公司自己去復旦大學報名。
每年暑假都是機票最貴的時候，學校放假嘛，可憐天下父母不帶小孩去旅遊，那小孩回學校就得被同學取笑，因此每年都得安排五花八門的度假方式，航空公司當然不是吃素的省油燈，每年的五月到九月初趁火打劫地把票價提高一大截。硬著頭皮買了四張上海來回機票。趕在夏令營開學前去報名。一家四口到學校想報名，結果是不行，因為他們都是和仲介業者打交道，就像是大盤商不會賣東西給普羅大眾一樣的道理，我們沒有任何關系的光棍來報名，第一沒有油水，第二不做不錯嘛。一下說是沒名額，一下說是沒有學習簽證（我們有旅遊簽證足夠完成暑期班），一下說是過了截止日期。反正理由是一大堆，沒有一個可信的。這時候就得拿出我這短短的一寸不爛之舌，從我們是熱愛祖國的僑胞，千里迢迢從太平洋的彼岸來到祖國，為了培育下一代華僑的中文教育。居然無法達成這麼一個偉大的心願。那我們大家就對不起未來的中國僑民了。這時大概大家怕把事情鬧大了，大帽子可是吃不消。終於花不到5000美元的費用通通搞定，簡直就是買一送一嘛。兄妹倆可高興了，二人住一間宿舍，爹娘不在身邊嘮叨。可是爸媽又住在上海有事可隨傳隨到來付錢。兄妹倆雖然沒有學好中文，但是回美後在大學選修中文課輕而易舉就雙雙同一堂課騙了一個A。今天兒子在上海工作，說寫均可。我們透過微信交談他用的全是簡體中文還帶有上海習慣用語呢。今天就上海的食，衣，住，行四方面分開來談談。和同學們分享我個人的經驗，也許有不足或是不周之處，還希望大家不吝指正是所至盼。
食
上海菜在當地稱本幫菜，特色是清淡帶點甜味。平常小吃是比較常見，花樣繁多。上海小籠包，生煎包，千張（百頁），溏心蓮藕，蔥油伴麵（類似福州乾拌麵，臺灣的陽春拌麵但是蔥油特別香）。黃魚是長江的特產，是一種平價的魚。平常在美國只能吃到冷凍的產品，到了上海豈能錯過新鮮的黃魚，比較有名的是黃魚煨麵，苔條黃魚等等。如果去老街城隍廟別忘了南翔小籠包，平日一樓排隊甚長，多是服務當地人，二樓價碼較高人也不少，三樓設有最低消費額因此人更少，偶爾還是有需要排隊，但多是外國觀光客。平常看菜式就可以猜出價碼的高低。比如外婆紅燒肉和豬，牛，雞肉，上海粗炒麵，蔬菜均較便宜。河蝦和新鮮的魚類比較貴。比如損殼魚一道菜大約是200人民幣左右，在長江與錢塘江交會處產的清蒸鰣魚大概是400人民幣，菜市場裡海鮮的選擇蠻多的，比如說新鮮的活鯧魚，偶爾在市場可以看到。我有時會叫魚販訂某些魚回家自己料理，各式各樣的蛤蜊是特別新鮮是我的首選，在市場裡面那蛤蜊還在呼吸噴水。一般攤販會用海水兌一半清水泡蛤蜊讓你帶回家。海蜇皮是很常見的小菜，以前從來不知道它是一張像春卷皮大小的。老婆大人曾經買了幾張回來自己涼拌。一般說來比較高檔的餐廳有兩類，一種是所謂的以前的名人公舘改成的餐廳。比如在浦東新區有一家粵菜館叫名軒。每天只收14桌預訂包廂客，2007年曾請一位長輩夫婦吃飯當時，每人最低消費額是800RMB，我們吃的是普通的上海菜，當天還沒有叫魚翅烏參之類的高檔菜。在它旁邊的正院上海公館是另外一家高檔餐廳，還沒去過，希望下次能去吃一下。另一類是景觀餐廳大多聚集在黃浦江邊。比如俏江南（大S 的婆家開的店）陸家嘴分店位於正大廣場的頂樓可以一覽黃浦江，前年招待一位黃姓清華大學研究學者（是我在研究所的同學）夫婦在那兒吃晚飯，黃夫人和賤內當年是室友，一起打工，一起回宿舍的閨密。因為他喝酒所以當天花費如果不計酒水大約每人1000RMB. 但是服務生的水平實在太差，只顧著聊天，叫茶加熱水居然忘了。小費是自動加在賬單裡面，沒轍。當時會選擇俏江南是因為在世界博覽會期間，會場內有一分店曾和家兄嫂吃過覺得不錯，大堂經理從選材，燒法配合客人的年齡來配菜。對它印象很好才選擇該店，沒有想到時隔多年天差地別，這也反映在它的經營上。聽說他們近年江河日下，經營出現危機。
臺灣的鼎泰豐在城隍廟附近開了一家，因為消費額比較高，生意普通，但是非常乾凈。我在上海從來不敢吃冰品，唯一的例外是鼎泰豐。記得好幾年前吃了芒果冰一客是85人民幣，蟹粉小籠包是大約100人民幣。現在應該更高了吧。沒有它之前朋友要吃小籠包只能帶去吃老街的南翔小籠包，它比較油膩可是上海人特別喜歡它。我就比較常去鼎泰豐支持國貨嘛。其他本幫菜還有蘇浙匯，小南國都是不錯的選擇。至於其他街邊的小吃基本不敢碰，因為衛生和品質無法保證。萬不得已僅吃麵條，水餃經過高溫處理過的這一類。記得剛去的時候，常去一家叫“東北餃子”聯鎖店，第一次服務員問我要吃幾兩？這可把我問倒了，從來沒有想過吃餃子是以兩來計算的。這和文革前後糧食配給制度有關，後來搞清楚一兩大概六個左右。前年去上海時恰逢上海餐廳周（每年二次，參加的餐廳以大眾化的價格，分量較小一點來吸引更多的人來吃，紐約也有類似的restaurant week），數二代的兒子為了表現能耐，請老爸，老媽在上海的華道夫-阿斯多里亞酒店（和紐約的同一家，這次阿里巴巴上市前對投資人招商會的地方）吃西餐。服務和菜式均有紐約的水平。一個字讚。那年當我要回美國時他替老爸訂了一桌在慧公館（Maison De L’ Hui）宴請幾位親戚，該餐廳位於以前的法國租界，半島酒店隔壁（本來是想訂半島酒店，當天有活動無法訂位，這次去聽說大廚班底已經換人了，評價不佳所以還是吃慧公館），前後十道菜，二位服務生一旁分菜，上菜。一流的菜色，一流的服務，如果想帶女友去吃飯的話，我舉起雙手推薦，中餐以西式服務。價錢嘛都是以最低消費額計價午餐是每人400RMB，晚餐是600RMB ，外加服務費20%。吃完後散步到白渡橋附近，該橋那年剛大翻修完畢，是老一輩上海人的集體記憶，過了橋就是蘇俄領事館。橋的一邊有幾家餐廳還沒有機會去吃，不過以觀光客為主要客源所以興趣不大。這次再度光臨該店，只有自家四人沒有了最低消費額，菜色還是不錯，但是有些菜不見了。點了幾樣菜，最後每人一道黃魚麵，量不大但是剛好填補那麼一點的饑餓恰到好處。結算下來不到兩千。以前晚上只提供套餐有最低消費額，現在的套餐需要事先預定才提供。關於該餐廳的更多信息可以參考下列網址http://dav0611.pixnet.net/blog/post/37077692
衣
民以食為天當然先談吃，談完了吃該講衣了，海外的觀光客到上海多多少少會做幾套衣服回去，一方面是便宜，另一方面是選擇多。最有名的是上海外灘和城隍廟附近的十六舖面料市場。上下有四層樓數百家做棉襖，鳳仙裝，西裝，襯衫，風衣，大衣，小到肚兜，應有盡有，現成或是定制任君選擇。你可以要求從雜誌上看到的樣式要師傅量身裁制一模一樣的。花費不高，不論是老的小的都是趨之若騖，我兒子的同學和朋友在上班前來上海定製了襯衫，西裝，套裝滿滿的搞了一箱。如果你急著要回去沒有時間，他們甚至於半天都可能給你弄好。一般說來三天左右，如果還要修改的話，最好是有一個星期。換言之如果想做衣服的話，一到上海就去定製衣服，然後去玩其他的。回頭再來拿衣服。價錢嘛就無法像吃飯有標準可言。衣料的選擇就已經天差地別了，再加上樣式的選擇有的費工有的簡單。但是男士們的襯衫就比較單純了。普通的每件大約是80-100RMB。有一年帶先家母到上海小住，老人家看得眼花繚亂恨不得做幾十套，春夏秋冬，家居外出，宴會服和家常服一次搞定。還好我這不肖的兒子堅持當季為限。不然的話我還得買機票，皮箱幫她裝箱帶回去臺北。我和當地的一位季姓老板有些交情，我兒子的同學朋友，我的親戚朋友都固定交給他處理倒也不錯。不用漫天叫價，就地還錢。大家都方便。他也賺個合理的費用。我也省掉不少麻煩。其實上海的面料市場不少，有的已經沒落了，有的剛剛開始興旺，如果有時間慢慢逛是可以撈到不少好東西的。比如說有些零頭布料給高個子的不夠料，但是給我這小個頭的就夠。那價碼就幾乎是地攤價。但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這裡要談一談殺價的藝術了。記得第一次來上海，跟人家殺價，我那傻傻的數二代，居然替攤販說爸爸夠便宜了，殺那麼多太丟人了。害得我差點大義滅親，殺了我那閨女。可是現在她殺起價來比爸爸還有過而無不及，而且還樂在其中。我個人只有把美國買的衣服拿來上海改長短，或是放寬，改窄。褲子改長短叫撬邊如果沒有什麼人在等的話五分鐘一條褲子就好了。五塊錢人民幣。比起臺北動輒200元臺幣起跳，還得等好幾天。美國的中國城價碼是至少10美元改長短。老婆大人的褲子撬開改窄，幾乎等於是從新做也只要25-40人民幣。套裝大衣的修改也是大約這個數字。上海氣候類似於紐約稍微暖和一些。衣服的搭配和美國沒有什麼差異。偶爾冬天有雪，由於住在黃浦江邊冬天的風效會使溫度比內地要低些。今年空氣品質稍差，回來前幾天清早PMI 均是接近200 （差）然後降下來到100（良）左右。
住
住永遠是東方人的一個痛，主要的原因是東方人都希望買房，擁房。其實如果房價太高的話，租房就應該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可是大家都不這麼想。現在北上廣的大學畢業生都想買房，那該建多少房呢？一個外國人想在上海想買房，現在是比較嚴格，你需要在當地工作超過一年，有買房的需要下可以買一個商品房自住。但是價格已經比紐約還要高，動輒百萬美元的高檔精修房基本上是買來出租給外商工作人員。臺胞好像是可以買。俗語說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棟房。從這句話就可以看出來當年浦西和浦東的差異了。至今差異還是有的，雖然浦東的進步是非常的快，但是年輕人喝酒的地方還是在浦西。過了晚上11點以後，浦東基本上沒有好玩的地方了。但是我們年紀大的喜歡安靜的話，浦東是不錯的選項。有人問我說上海的房價已經這麼高了，還可不可以買？從經濟理論來說，需求和供應有差異時價格一定要往上行，你想上海的房地產的供需情況會反轉嗎？我看不出來所以我的答案是上海的房產只能升值。買房要的是特點，如果沒有特點就沒價值。只能跟著大盤走，特點是什麼東西？比如說地鐵站，公園，地標，或是河邊，海景等等均有它的價值。因為特點造就了它的稀有性。江景房不會太多，哪怕是同一個建商蓋的樓房，頂多兩面有江景可看（例外是在江的轉彎處）。這裡提供一些樓盤價格給大家一個參考。一線江景房（前面沒有其他建築）每平米10萬人民幣起跳。臺灣一坪大約3平米，記得五年前臺灣影星徐楓的一個樓盤叫湯臣一品開盤價是15萬/平米，每層兩戶，最小房是420平米，我這少根筋的想瞄一下內部，居然被要求必須提供銀行存款證明，才可以看房。無產階級的我，只好默默識趣地走開，結果是當年無人敢買，怕被調查是否有貪腐問題。五年以後10萬/平米，比比皆是，財富海景，濱江凱璇門，保利156，萬科翡翠濱江等等。以前曾看中一棟海關大樓，步行五分鐘可到東方路的4號地鐵站，坐落在塘橋公園內，張家浜貫穿公園可以泛舟。兩旁柳樹成蔭，因為是公家機構房，建坪就是實際坪數，公共設施分開計坪。八年前100平米開價115萬，殺它100萬沒談成，現在叫340萬。吐血啊。不然的話臺幣1000萬早已輕鬆入袋。同年在徐家匯看中另外一棟環境幽靜的公安大樓，可是想想鄰居都是公安，惹不起啊。這次到浦西新天地附近看到思南公寓，地點絕佳可是它千萬起跳。浦西房價雖高但是漲價空間不大。好幾位朋友買浦西的房產，幾年下來都沒賺到大錢，倒是浦東的投資朋友都是兩三倍地賺。
行
從浦東到浦西必須穿過黃浦江，有隧道，大橋和渡輪。我偏好渡輪只要五分鐘就像公交車一樣付兩元。可以飽覽兩旁江景。當然啦如果去的地點不在江邊，那還是地鐵或是公交車比較方便。出租車也很方便但是有時很難叫到。有一年在浦西一位長輩邀宴在浦西，吃完飯下著小雨要回浦東叫車已是不易，先幫他們叫好了車送走了長輩，我好不容易為自己攔下一部車，這時候有一位年輕漂亮的美眉用右手把我的手拉下來，然後用左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回眸對我一笑說聲謝謝。我還沒有回過神，等了好一陣子的- 打的（上海人稱出租車）就已揚長而去了，我還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眼裡還是那倩影，鼻裡還是那香氣，手裡還是溫暖的，耳邊還是謝謝聲，在老婆大人杏眼圓瞪，怒目相視的那股寒氣下終於逼回了我的意識。慚愧啊。這件事讓我反省了多年，發誓絕不可以讓它再度發生。現在我都是拉著老婆的手叫車。你們可以不佩服我的智慧嗎？上海的地鐵是四通八達極為方便。目前已有十四條線，最遠可達昆山，目前地鐵長度是530公里，今年底將達到600公里，遠程規劃到2020年將有970公里。地鐵轉公交還有折扣。一張交通卡除了地鐵，公交，連渡輪，打車都可以使用。香港，臺北都有類似的系統。除了當地的交通外，對外交通還有機場和高鐵，如非不得已我拒絕搭國內航線的班機。誤點的情況已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有一年搭飛機從上海前往北京，兩小時的航程誤點八個小時，一下子說是北京氣候不好，結果有人打手機查到北京晴空萬里，然後改口說是航管不給起飛。反正是理由一大堆，沒有一個是對的。真相永遠是無法給的。高鐵開通後單程只要五個多小時，火車站多在市中心非常方便。準點更是一個無法比擬的亮點。相較於花一小時打車去機場，起飛前兩小時簽到，再加上常態性的誤點。勝負立判。買火車票可以到附近的代購站，每張票抽取五元手續費。2011年參加北京七日遊，99美元包吃住五星級旅館和巴士交通。我上午從上海搭火車中午過後就到了北京。單程車票大約500人民幣。如果搭一等座約950人民幣，商務座約1800人民幣。車上提供有滾水可以沖方便麵與茶水。省時間又方便。車上提供的餐飲我試過不喜歡他們的口味，太油膩了。不如吃方便麵。反正是偶爾吃一次無妨。國際班機倒是比較正常偶爾脫班會依照情況安排吃住，有一年回美國飛機故障，就在機場旅館住一晚吃三餐。有一年我試驗一下黃牛票，那一天我帶一家大小到上海虹橋火車站想買票去蘇州玩可是無票可買，來了一個掮客30元的票大約30分鐘的行程，賣我60元。想想好吧先付30元，然後他和我坐一起候車，遲遲沒有給我車票，這時候鐵路警察來了，看到他就要抓他，他就開始跑我們一家跟著他跑，怕他跑了，好不容易擺脫了警察，車也要到了這時他還沒有要給我車票。我就問他票呢，他說他會帶我進月臺上車。進月臺時要驗票，他帶著我們一家四口和車站人員打個照面就通過了。他說如果有車上查票的話，我需要補票付30元沒有什麼罰款條例。這可是讓我開了眼界。這經驗和大陸來的同事聊起來，他們都還缺乏這類的生活體驗哪。
拉拉雜雜地談了一大堆。把我過去十年來前前後後往返大陸的生活點滴和大家分享。還有好多的地方都還沒去呢，像是黃山，普陀山，張家界，九寨溝等等，期盼退休後和同學們一起來遊山玩水。今年的上海行去了浙江的溫嶺，和昆山附近的巴城大舕大閘蟹的經驗將另外冩一篇來和大家分享。每次寫文章我都有一點罪惡感，因為照相不是我的專長，頂多就是拿起手機照幾張。從來沒有好好的照幾張相。照片只好從缺了。每次都是有文無圖。有點像故宮，臺灣的是有寶無宮，北京的是有宮無寶，總是缺那麼一點。在此一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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